以下是另一段:
很多人问过我同一问题,俄国女人对性的开放程度到底如何。
客观地讲,俄国人性观念和中国人有本质不同,前者更趋于人性本身。中国男女在婚姻之外的交往叫友谊,管相识叫缘份,而俄国人认为除婚姻之外的男女间交往,只有两个目的,即钱与性。很简单,也很真实,不用隐瞒。
中国人在这点上的虚伪,是几千年传下来的。在偷鸡摸狗时非要加两个好听的字〝风流〞。明明喜欢看大姑娘屁股,却非说是欣赏人体艺术。
艺字的古解,是人在草棚下摆出各种造型,而术字,更是方巾术士们,驱鬼敬神之道,实在想不出和女人裸体有什么关系。
好象一个正在受戒的和尚,腰里却别着一本〝花花公子〞。令人无奈。
因为许诺,卖完货后请员工吃饭,所以周末下午,被大家堵在办公室,经协商,集体活动由高消费的吃饭,变成低消费的迪厅。
沃丽娅的一个朋友,是开迪厅的,在六号站,晚上,我们大家一起聚到这里。
迪厅不大,可容二三百人吧,在厅中央,有两个铁丝网围成的笼子,沃丽娅的朋友介绍说,那是领舞台。
因为刚晚上九点多,厅里也就四十五人,有些冷清,dj打碟的节奏,缓慢无力,我们找了一个领午台侧面的长桌坐下,爆米花,果盘,啤酒上了一堆。
俄国人能歌善舞,有音乐,就会有人起舞,除了我和郭平,其余人都先后跑进舞池。
昏暗中,五色灯光,摇曳闪砾,人影光影,互相交织,轻飘中略带动感。
随着音乐节奏的不断加强,厅里跳舞的男男女女,越来越多,我也被沃丽娅拽进去场地,尽情地发泄。片刻,浑身臭汗淋漓,气喘不宁。
这时领舞台,站上了一男一女,男的是黑人,只穿着一条雪白刺眼的,超人式短裤,女的是俄国人,魔鬼身材,金色波浪长发,穿了件,几乎用手指宽的布条,制作的兰色比基尼。全身尽乎赤裸。
在节奏越来越快的迪曲带动下,全场陷入疯狂,震耳欲聋的音乐,全场百人的击掌唱和,令人血脉喷张。
就在全场一片狂欢中,一个醉态的俄国男青年,爬上了舞台边,一米多高的巨大音箱。并站立起来。
在全场男女的注视下,从裤裆里掏出家伙,对着台下人群喷洒起来。
惊奇的是,保安非但没上前阻止,还对他大喊大叫,全场的女孩子们,则发出,阵阵鼓励的高声尖叫,没有丝毫厌恶之情。
这位醉汉,见此美景,愈加激动,用手抡起家伙,撒起花式来,全场一阵爆笑,有几个女孩子,瞬间脱下裙子,在声箱边围成一圈,撅起雪白的大屁股,享受神露尿淋。全场顿时一片沸腾。
一束银色追光灯,始终打在这男子身上,使现场所有人,充分享受了,这难得的人间奇幻。
这就是产生了,柴科夫斯基,列宾,普希金和托尔斯泰的,气质忧郁的,俄罗斯民族,对性欲的高度认识,和无限放纵。
中国人永远无法理解,这个小插曲,成为我们公司长时间的笑料。
三玩大哥,五分钟后,穿戴整齐地走出屋来,脸上挂着性福的笑意,怎么样?我问他,三玩大哥极满意地,喷出一字,爽。
这时女清洁工收拾完华,也走出屋来,我用俄文【三玩不懂俄语】问她,中国超人,好吗?
清洁女工,一脸轻蔑地说道,不好,小小地,快快地,象条鱼。
我忍不住笑出声来,清洁女工走后,三玩大哥回味道,手感真好,活也挺好,就是身上有股味。
什么味?我问。
好象垃圾场出来的味。三玩大哥说。
俄国人身上就这味。我赶忙圆场。